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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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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李瓶儿楼前院内。淡淡的月光。

  李瓶儿开门出来,恍惚中只见花子虚抱着官哥,叫:“娘子,我新找下了一所房子,你跟我一起去住吧,孩儿我已带去了!”

  李瓶儿上前双手来夺孩儿,被花子虚推倒在地。李瓶儿大叫:“来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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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李瓶儿卧房内。

  李瓶儿惊醒在床,心头狂跳,一头冷汗。

  如意掌灯推门进来,问:“娘有什么事,我听你叫来?”

  李瓶儿满脸泪光,摇手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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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家缎铺外,新铺开张。

  十二个乐工在铺外列队奏乐。

  来保押了一个大车队来到,在街边停了两排,在复核车辆数。

  陈经济指挥人夫卸货。

  工人把箱货抬进后面库去。

  只见铺子里四五个人在忙碌,摆货的,接柜的,看银子的。

  亲友络绎不绝来祝贺,都到店铺看看,再到对门去送盒礼,吃酒。

  王经在铺前放起了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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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家聚景堂内。

  厅中摆下十五张桌席,每席两位客人都挂红入座。

  西门庆身穿红袍,冠带齐整,陪客饮酒。

  李铭、吴惠、郑春三个优儿在旁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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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西门庆家缎铺内

  韩道国、甘润、崔本在一起盘账。

  甘润用天平称了银子,说:“这是五百六十两整数。零碎还有二三两。”三人都笑了起来。

  韩道国:“崔管家,你先禀告老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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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西门庆聚景堂内。

  多数客人都已经散去。

  西门庆和吴大舅、沈姨夫、温秀才、应伯爵、谢希大饮着酒。

  李铭、吴惠、郑春等三个优儿在旁弹曲。

  崔本进厅来,笑眯眯地走到西门庆身边,附耳低言数语。(静音)

  西门庆眉开眼笑,说:“你们几个关了铺子,一起过来吃两杯酒。”

  崔本答应去了。

  西门庆:“画童,你去铺子里,把陈姐夫,和傅管家、贲四,都叫来吃酒。”

  画童应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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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西门庆家聚景堂外前廊上。

  应伯爵问李铭:“那个扎包髻的清俊小优儿是谁家的?”

  李铭:“二爹还不知道?”用手掩口低声道:“他是郑奉兄弟郑春。前天,爹在那边吃酒,请了他姐姐爱月了。”

  应伯爵:“噢,怪倒前天上纸、送殡都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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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西门庆家聚景堂内。

  陈经济和众伙计都来到,坐到席上一起饮酒。

  应伯爵进来,归位,向西门庆道:“哥,恭喜你,又抬举一个小舅子了!”

  西门庆笑道:“怪狗材,休得胡说,王经,斟给你应二爹一大杯酒。”

  应伯爵转脸向吴大舅道:“老舅,你怎么说?这酒罚的我无名。”

  吴大舅只是笑。

  西门庆:“我罚你这狗材出位妄言。”

  应伯爵哈哈笑道:“不打紧,我吃我吃,死不了人,可是我向来吃不得哑酒,你叫郑春上来,唱个给我下酒。”

  李铭、吴惠、郑春一起过来。

  应伯爵:“你两个下去,单要郑春弹筝唱个曲。”

  谢希大:“郑春就依你应二爹吧。”

  西门庆:“和花子讲定了,有一个曲吃一盅酒。”

  玳安忙拿来两个大银盅,放在应伯爵面前,先给他斟满一杯。

  郑春弹着筝,轻声唱到:“一个姐儿十六七,看见一对蝴蝶戏,香肩靠粉墙,春筝弹珠泪,唤梅香,快赶它飞到别处去。”唱毕,请应伯爵饮酒。

  应伯爵举盅饮了。

  玳安随即又斟满一杯。

  郑春又弹唱道:“转过雕栏正见她,斜倚定荼蘼架,佯羞整风釵,不说昨宵话,笑吟吟,掐将花片儿打。”

  应伯爵举盅一饮而尽,随手把酒盅推给谢希大,说:“罢了,我够了,够了。”

  谢希大:“俊花子,你吃不得,推给我,我是你家蛮婆子。”

  应伯爵:“傻孩儿,我明天就做了堂上官,少不得也是你顶替。”

  西门庆:“你这狗材,也只能做个婊子院院长。”

  应伯爵笑道:“傻小子,我做院长,把堂上官让给你就是了。”

  谢希大拿过槌子,悄悄从后边打了应伯爵一个响头,说:“你这花子,温老先生在这里,你只管胡说。”

  温秀才笑道:“二公跟我这东君老先生,原来这样亲厚,酒席中间,不这样,也不快乐。”

  沈姨夫:“不是这样说,我看还是请大舅上席,行个令,或掷骰,或看牌,不拘诗词歌赋,顶针、续麻、绕口令,说不过来吃酒,这样既公平,又不乱。”

  西门庆:“姨夫说得对,先斟一杯,给吴大舅起令。”

  玳安斟上一杯酒放到大舅面前。

  吴大舅拿起骰盆儿说:“列位,我行一令,说差了罚酒,先用一骰,后用两骰,遇点饮酒。”先拈起一个骰子在手,口中念道:“百万军中卷白旗”,一掷,不对,又道:“天下豪杰少人知,”又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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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常时节家内。

  点着一盏小油灯。常妻与常时节说:“你今日没说那房子事吧?”

  常时节:“今天他家缎铺开张,请几十个客,忙的不消停,我怎么好开口?”

  常妻:“房主又来催过了,赶明天,你再请应二爹找大官人说说。”

  常时节叹息道:“明天一早,我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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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西门庆家聚景堂内。

  沈姨夫掷骰,口中说令。(静音)

  温秀才接过骰盆,掷骰行令(静音)

  温秀才把骰盆转给应伯爵。

  应伯爵:“在下一个字也不识,行个绕口令吧。”“咳”了一声,说道:“一个急急慌慌的老头,左手拿着一个黄豆巴斗,右手拿着一条棉花叉口,望前只管跑走,撞着一条黄白花狗,狗咬着那棉花叉口,那急急慌慌的老头,放下左手的黄豆巴斗,走上前去打黄白花狗,不知手斗过那狗,狗斗过那手。”

  西门庆笑骂:“你这掐断了肠子的,谁家一只手去斗狗?不被那狗一口咬了?”

  应伯爵:“谁叫他不拿个棍儿来?我如今是叫花子没了拐棍,受狗的气了。”<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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