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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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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大户旧宅楼内。

  月娘带着娇儿、玉楼、潘金莲、瓶儿观看。走至楼梯口。

  月娘:“俺们再上楼看看。”于是当先爬楼。

  玉楼跟在旁边。

  月娘一脚踏空,身子一仰,两手抓住扶手,叫了声:“哎呀!”

  玉楼急忙伸手挽住她一只胳膊。

  月娘脸吓黄了,说:“罢了,脚扭的生疼,回去吧。”

  玉楼、娇儿搀她下来。

  娇儿:“你身上不方便,早知这样不上楼也罢了。”

  瓶儿:“回头叫小厮找刘婆子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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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月娘卧房内。

  月娘低声呻吟。

  刘婆子坐在一旁问:“大娘,你经事停了多久了?”

  月娘:“五个多月了。”

  刘婆子:“吃了我这药,安不住,下来罢了。”

  月娘:“下来吧。”

  刘婆子便拿出一个纸包,展开是两个大黑丸子,说:“用艾酒吃了它吧。”

  玉箫忙去倒艾酒。

  月娘:“小玉,你给刘奶奶一两银子。天黑了,不留你了。”

  刘婆子谢了。

  玉箫拿了酒杯来。

  月娘皱眉,分两次服下黑丸子。

  小玉拿了银子,递给刘婆子。

  刘婆揣起银子,便告辞去了。

  月娘呻吟不绝。

  月娘叫小玉扶她起来,进了床头布帘内。

  布帘内传出月娘痛苦的低叫。

  玉箫一脸惶恐。

  忽然,月娘止住了呻唤。

  过了一会,小玉搀着月娘回到床上。

  月娘朝玉箫指指床头,玉箫便进帘内去。

  一会儿,听玉箫说道:“娘,是小厮。”

  月娘:“你两个,别告诉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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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石街银匠铺门外。

  韩道国一身新衣,手摇折扇,一步三摇,洋洋自得地走着。

  银铺白四哥见韩招呼:“韩老兄,连日少见。”举手作揖。

  张二哥也从旁边纸铺走出,作揖:“恭喜在西门庆大官府上,开宝铺,做买卖,我等缺礼,失贺,休怪休怪。”

  白四哥掇了条凳,请韩道国在铺外雨棚下坐。

  韩道国扬着脸说道:“学生不才,仗赖列位余光,替我恩主西门庆大官人做伙计,三七分钱,掌巨万之财,督着数处铺面,深蒙敬重,比他人不同啊!”

  旁边一小厮道:“听说你在他门下只做线铺生意?”

  韩道国笑道:“小哥有所不知,线铺生意只是名目而已。如今他府上大小买卖,银钱出入,哪些儿不是学生算账?言听计从,祸福共知,没有我一时儿也不成。大官人每日衙门中来家摆饭,常请我去陪侍,没有我就吃不下饭去。俺两个常在他小书房里吃茶吃果子说话,一坐就是半夜。就是背地他房中话儿,也常和学生商量。学生头一个行止端庄,立心不苟,与主人兴利除弊,财货分明,取之有道,就是老伙伴傅自新,也怕我几分。不是我自夸,大官人就喜欢我这上头。”

  韩道国邻居包四匆匆跑来,叫道:“韩大哥,到铺子里找不着你,你却在这里说什么?”

  拉着他走到银铺墙角僻静之处,低声数言:“你家娘子,与你二弟……”(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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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

  韩道国家内。

  王六儿与韩二捣鬼吃酒。

  王六儿与韩二捣鬼携手进入内房,关上门。

  车淡、管世宽、游守、郝贤,几个混混爬墙头入院,破门而入,冲进内房。

  王六儿与韩二捣鬼被捆着拉出来;王六儿只有一个抹胸,一个短裤头;韩二只穿着一个裤叉。

  众混混将二人拉到门外,绑到树上。

  (回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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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铺外僻处。

  韩道国脸色大变,不停地咂嘴,一只脚左跺右跺,接着转身就走。

  张二哥、白四哥等人叫道:“韩兄,话还未尽,怎么走了?”

  韩道国举了举手道:“学生家有小事,不及奉陪。”慌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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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家翡翠轩中堂内。

  书童在小桌上练毛笔字。

  画童在一旁看了玩,伯爵、道国进轩。

  伯爵:“小哥雅得很。你爹呢?”

  书童站起来:“俺爹才到后边去,二爹、大叔请坐;画童,你去请爹来。”

  画童应诺一声去了。

  韩道国坐立不安,不时朝外张望。

  应伯爵倒背着手,观看西门庆书房摆设。

  房内放着六把藤垫东坡椅;一张螳螂脚大理石心圆桌;桌上一只铜炉,一只镏金仙鹤;正面悬着“翡翠轩”三个大字,左右吊屏上一联:“风静槐阴清院宇,日长香篆散簾栊”。两边是四轴名人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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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翡翠轩西厢内。

  伯爵走进来参观。地上安着大理石黑漆镂金凉床,挂青纱帐幔;两边彩漆描金书橱,里面装满巾帕、尺头、文具、书籍;绿纱窗下,放一张黑漆琴桌,一张螺钿交椅。书箧内满是往来书柬、拜帖、中秋礼物账簿。

  伯爵取过一本簿子观看,只见上面写着:蔡老爷、蔡大爷、朱太尉、童太尉、蔡四爷、蔡五爷、本处知府、本处知县等;又取第二本看,上写着,周守备、夏提刑、荆都监、张团练、刘太监、薛太监等。

  听见外面脚步声,伯爵放下簿子,走出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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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翡翠轩中堂内。

  西门庆便装进来,与二人作揖,又叫:“画童拿茶来。”

  伯爵道:“韩大哥,你有什么话,对你大官府说。”

  西门庆:“你有什么话说?”

  韩道国:“街坊有伙不知姓名的棍徒……”

  伯爵:“贤侄,含着骨头露着肉也不是事,我干脆代你打开后门说了。韩大哥常在铺子里上宿,家下只有娘子一个,还有个孩儿,左右街坊有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时常打砖撂瓦,鬼混欺负。他令弟韩二哥看不下去,来吵骂了几句,被这些光棍不由分说,围住打了个臭死,如今都拴在铺子里,明早要解到县衙李大人那里去。他哭哭啼啼,央烦我来,对哥说,讨个帖儿,差人对李大人说说,不要他娘子出官。你把说帖拿出来,给你大官人瞧,好差人替你去。”

  韩道国取出帖子,双膝跪倒在西门庆前,乞求道:“小人忝在老爹门下,万求老爹看在应二叔份上,俯就一二,举家没齿难忘。”<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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