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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第四十九章 闹人,狐王大人不高兴了

  祝繁见状冷哼了一声,让荷香继续进屋收拾东西,自己则在看了祝华屋子里一眼后走到曹春花棉花冷然一笑,凑到那人耳边放轻声音。

  “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二娘,你不会以为愣青他们的死只是一个偶然吧?”

  她故意说得晦暗不明,让本就因为愣青一事担惊受怕了一整夜的曹春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扭头对上祝繁的眼睛,她觉得后背有点冷。

  “你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几个的事是你做的?!”

  这样的认知让曹春花的脸色变得惨白,看祝繁的眼神带着一丝惊恐。

  祝繁轻笑,“如果你要这么以为的话也可以,不过你可要记住了,下次打我主意前务必要深思熟虑,否则可就不是让祝华嫁给祝韶风,愣青几个死无葬身之地这个简单了。”

  说着,她勾着唇角别有意味地看了曹春花和祝华屋子一眼,以及刚从屋子出来喊了一声娘便到了跟前的祝钰。

  于曹春花而言,这个笑就跟地狱里来索命的似的,什么也顾不得多想,一把将祝钰给拽到自己怀里,看着祝繁道:“原来真的是你做的。”

  她就说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前夜里她明明就是看着愣青把人给带走的,后来不禁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在那儿的人竟然还变成了她自己的女儿。

  原来一切都是她做的,都是祝繁这个小贱蹄子做的!

  曹春花咬牙切齿的表情显示着她的愤怒和不甘,祝繁不以为然,退后了一步明朗地笑了。

  “二娘,你可别这么看着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趁我爹不在对我做什么呢,有些事你自己心里就知道了,说了别人还不一定信呢对不对?家里这几天可就劳烦你了,谢谢二娘。”

  说着,还乖乖地冲曹春花点了点头。

  曹春花气得眼睛眉毛都要歪了,哪里会相信这样的人会说出这种话来,扭头一看,果然就见院子边上有人过去了。

  她气结,再向祝繁站的地方看去,人早就进屋了,哪里还看得见影子。

  祝繁!

  曹春花气得不行,哪里会不明白祝繁刚才那话里的意思,在那小蹄子跟祝芙小时候时,她一直在外塑造了一副好后娘的模样,小蹄子到处告状,没有一个人信她的话。

  人们已经在心里形成了一种对她的认知,自然也就不会去相信小孩子说的话了。

  如今,华儿跟祝韶风被人抓了个正着,愣青五个人也都死成了那样儿,那小蹄子再怎么也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家,就算她跟人说了这一切是她干的,也没有人会相信。

  甚至还会有人觉得她胡说八道,便是为了把那小蹄子的名声给弄坏,这样,她不就跟从前那小蹄子的状况一样了么?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祝谏的心里,怎么能让一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的小贱人给破坏了呢?

  且等着吧,总有一天,她会让那小贱人后悔今天做的事!

  “娘……”祝钰闷闷的声音传来,“娘你小点劲儿,钰儿快喘不过气来了。”

  闻言,曹春花赶紧松手,拉着祝钰往屋里去,临走时朝祝繁的屋子狠狠剜了一眼,眼底阴沉得可怕。

  祝繁恰巧在门缝里看,也把曹春花的那一眼给收在了眼里。

  “呵,”那母子俩进了屋,祝繁转身冷哼,丝毫未将那女人眼里的那股狠劲给放在心上。

  闹吧闹吧,反正也闹不了多长时间了。

  从家里出来,祝繁跟荷香径直去了老太太家,这几日就住老太太这了。

  跟老太太打完招呼后荷香拿着包袱进祝繁的屋子,老太太家里就三间卧屋,一间是老太太跟老太爷的,一间是以前周婉柔回来跟祝谏睡的地方,另外一间则是祝繁和祝芙来的时候住的。

  进屋后,荷香把包袱往床上一放,还没来得及坐,就猛然瞧见从被子里钻出一只火红色的东西来,那东西还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瞧着她,看上去好像并不友好。

  “啊!”荷香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

  “怎么了怎么了?”祝繁闻声而来,才走到门口就瞧见了床上正往她这边看的小狐狸。

  从曹春花那儿得来的不高兴瞬间就烟消云散了,走过去,将小狐狸抱在怀里亲了亲它头顶,小狐狸顿时闭了眼好似很享受地在祝繁怀里蹭了蹭。

  荷香惊骇地睁大眼看着一人一物的互动,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这这这……”

  这难道是狐狸?!

  “嘘,”祝繁扭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荷香几乎反射性地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它叫弧儿,”祝繁抱着小狐狸往床上一坐,朝小狐狸那条大大的尾巴上揉捏了一把,然后抬头看向荷香,问:“很漂亮对不对?”

  狐之亦心满意足地任由她摸着,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听上去很舒服。

  “真是狐狸啊?”荷香压低声音跟着坐过去,伸手便想试着朝小狐狸的头上摸去。

  谁知她才把手伸过去,小狐狸就猛地睁眼,爪子一抬重重地抓在她手背上,喉咙里还发出类似警告的声音。

  “嘶!”荷香吃痛收手,低头一看,手背上一块皮肉差点给这小玩意儿给抓开了,顿觉心惊地瞪着罪魁祸首。

  祝繁皱眉,拿了手帕给荷香止血,然后抱着小狐狸往床上一躺,笑着说:“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脾气这么大,怎么,不给别人摸就给我摸?”

  祝繁说这话的时候本就是无意识的,毕竟她哪里想得到听这话的其实是一个大男人呢。

  可狐之亦听着就不是这么回事,连着两个“摸”字将他心里带颜色的东西给扯了出来,感觉立马就来了。

  见鬼……

  狐之亦从祝繁的手上挣脱开来,走到床边去舔她的脖子,细腻的舌头一接触到那嫩滑的肉立马就欲罢不能了。

  “哈哈……哈哈哈……”

  祝繁被它舔得痒痒,抓了它的脖子一下子把狐狸给压到了身下,与它对视着道:“坏东西,才一晚就学会闹人了,看我不收拾你!”

  说罢,也不顾荷香在旁那惊讶的神情,伸手就朝小狐狸的胳膊及腰上挠去。

  只可惜狐王大人根本没觉着痒,反倒受用得很,索性眯了眼享受去了,小姑娘闹一会儿就不会闹了,他若回应,只怕是又要尴尬了。

  祝繁看小家伙不仅不痒还不躲不反抗地任由她闹,再看荷香还在那疼得龇牙咧嘴呢,她立马就忍不住笑了,“看来,你跟弧儿你投缘,哈哈哈哈!”

  荷香一听,没好气地瞋她一眼,往那只火红的小狐狸身上看了看,问:“什么时候捡回来这么个稀罕玩意儿?是狐狸吧?怎么跟我见过的都不一样?”

  可不就是稀罕么,她活了十几个年头,哪见过这么好看的一身皮毛。

  祝繁翻了个身起来,捏着小狐狸的后颈跟荷香说:“昨儿在山下偶然遇上的,觉得投缘就带回来了,不过你可记住了啊,这事儿不能让外头的人晓得,不然他们又要搞事了。”

  在他们的认知里,山下就是神庙山下,没有会想到后山。

  荷香也一样,一听是从神庙山下捡来的,不由咋舌道:“就你好运气,能捡到这稀奇玩意儿,我咋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呢?不过我说你不会真打算一直养着吧?村里人多嘴杂,眼睛也不少,这么个显眼的小东西,指不定哪天就被人给发现了。”

  祝繁怎么可能会没想到这一点,不屑地哼了一声说:“早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所以我压根儿就没想一直养着它,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就把弧儿给送上山。”

  虽说她的确是喜欢这个小家伙,但她才不会为了自己的喜好就留它在这冒险,她在它身边还好,她要不在的话那些人知道了就铁定有办法逮着它。

  这种事儿,她做不来,与其让人家有可乘之机,还不如早些送它走来得安全。

  荷香明白似的点了点头,起身出门去帮老太太做衣裳去了。

  她要送他走?

  荷香走后,屋里变得安静下来,狐之亦不是很高兴地在祝繁怀里皱眉,后颈被她捏得舒服得紧,却还是挡不住心里那股浓浓的失落感。

  在他这里,他自己走是一回事,被送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么,不高兴了?”祝繁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把小狐狸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趴在那,与小狐狸对视。

  对,我不高兴了!

  狐之亦撇开视线不想去看她,心说他都这么降低自己的身份来让她抱着了,她竟然都不想多抱一段时间,还想把他扔到山里去。

  他不高兴,很不高兴!

  看小家伙连身子都转过去了,任凭她怎么逗弄就是不转过来看她,祝繁失笑,不顾它挣扎将它给拽了过来,低头在它头顶上吧唧一大口,揉搓道:“好了好了,对不起嘛,不送你走总成了吧?。”

  小样儿,跟她拽脾气,它还是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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