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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生死相许 第7章 玩一个游戏

  心里酸酸瑟瑟的,真的觉得很委屈,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门突然被人打开。

  “小姐,早饭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门口犹豫地开口。

  “好。”星晗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打理好,转身下了楼。

  饭厅里。

  “星晗啊,怎么才起床~我还说呢,怎么一大早没见你~”Audrey微笑地看着她。

  “哦~昨晚睡得不太好,咳咳咳——”星晗的话语被一阵阵咳嗽声代替。

  “总统先生早。”管家的声音传来。

  两个女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射向声音的来源处。

  他好似刚刚洗完澡,一手正拿着干净的浴巾简单的擦拭上身,柔韧的橙色肌肤因浴初染上一层暖雾在周身回荡,皮肤上挂满了亮晶晶的水珠,在朝阳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片赤金的辉煌,就似太阳般的光辉。柔顺的黑发乌亮亮湿漉漉的,他甩了甩头,黑色的秀发也跟着抖了起来。发上的水晶霎时从空中四下散落。映着金灿的光亮,泛起一片赤橙橙金黄色的波光。

  湿亮的黑发蓬松散乱,衬托着他英俊的侧脸。看起来那么危险难预,这是种带着致命的魅惑,引诱的堕落。就像一只美丽的恶魔,让人迷失自我,沉醉在黑暗里的地狱中。此时,他一身黑色的西裤长杉。深黑的衬衫上,像撒了层银粉光灿闪亮,如夜幕中的繁星那么耀眼夺目。映衬着他修长的体魄矫健有力,柔韧的肌理若隐若现。看来英俊挺拔,另人难以接受。

  Audrey不觉看得痴了。

  “怎么?着凉了?”白裔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星晗面前了。

  星晗垂下眼帘,摇摇头,“我没事——”她没有忘记昨晚他对她说的话。

  “是啊,星晗要多注意身体——如果生病就糟了。”Audrey在一旁说,“阿璟,放心吧,星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他没再说话,定睛注视着星晗。良久,抬手伸向她,状似轻佻的掀起了她的前发,他好像在感觉什么,跟着轻轻的抚上了她的额头。

  星晗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低头说“我吃饱了。”然后慌忙地想要逃跑。

  白裔璟示意厉兵跟上。

  “等等。”白裔璟盯着星晗又注视了一会儿。

  “把衣服穿上。”说着,他退下外衣,面无表情的扔到星晗身上。

  砸到身上的衣服顺势滑落在地板上。

  因为她没有接,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他不是要结婚了吗?

  白裔璟略带惊讶,但一闪即逝。随即换上的是阴沉的怒火,脸色难看极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愤怒的火焰充斥在自己的周身

  厉兵看着她们对峙,僵持不下,便要去拾地上的外衣,手还没碰到衣角便不得不缩了回去。

  “让她自己捡。”他似是有意压低的声音此刻更具威胁,阴郁的黑眼睛牢牢的锁住星晗。

  她真的很想过去打他一巴掌,可她今天真的没有力气了,最终不得已,星晗情愿的捡起地上外衣——

  逼自己硬下心肠,小晗,对不起!

  ————

  澄蓝的天空透彻得像挤得出清水来,连一丝云影也没。透明、澄美,像一面蓝色水晶的天空和地面上一名男子微微仰起的双眸相互辉映,激荡出教人炫目的灿烂

  那真的是一对温柔的眸子,美到让人惊艳、让人赞叹,让人在偶然巧遇时忍不住还要多驻留几秒,直到将那对美丽无双的眸子看透为止。

  但那双眸子却是看不透的,尽管明透见底,尽管清澈无痕,但两汪水潭不知怎地就是教人无法看清,参不透无波水面下底蕴的到底真是一如表面的沉静,或潜藏狂烈风暴。

  究竟藏了什么样的秘密呢?每一个见到这对眸的人总忍不住要这么猜。

  乔以晨收束在落地窗外的世界流连徘徊的眸光,回到这间长风集团大楼顶层的办公室,回到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阅读着一篇会议报告的男人身上,回到属于她的一方狭小天地。

  “赵云传过消息来,我们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经过这次,白裔璟元气大伤——”将一直捧在手中的咖啡杯搁在他的办公桌上,乔以晨静定地开口,眸子却一径凝望着杯里的液体。

  早凉透了,这杯咖啡--

  她怔怔地想着,几乎没注意到沈少奇眼眸倏地一扬,绽出锐利无比的光芒。

  “我知道。”彷佛过了一世纪之久,他才缓缓吐出这句话,眼眸里的锐芒敛去,恢复一贯的平静。

  乔以晨望着那对莫测高深的锐眸,“你开心吗?”

  “开心什么?”他不动声色。

  “你做的这一切不全都是为了她?”乔以晨的语气彷佛淡然,明眸却紧盯沈少奇,她极力分辨着他脸上的表情,可后者仍是纹风不动,彷佛毫不在意似的,她终于失去耐性,“你难道不想马上冲到她跟前保护她?”

  他不语,眼神中掠过难以理解的复杂暗影。

  “你说话呀——”乔以晨微微拉高嗓音,为他的漫不经心感到困惑。她几乎已经不能将当年那个男生和眼前的男人重合在一起,这几年仇恨已经使他变了好多,冷血残酷,喜怒无常。可是,她知道,星晗是他的禁区,或者,她也许是唯一能使他感觉到灵魂和光明的动力。

  “够了。”凌锐的嗓音截住了她的话,伴随两束清冷无比的寒芒。

  “我--”她一窒,为他冷淡的语气不知所措。

  “你只是我的助手,记住你的本分。”

  她一颤,心脏紧紧一揪,“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资格过问你的一切”

  “没错。”

  “我明白了。”她轻轻颔首,说不清那狠狠咬啮着胸口的是怎样一种疼痛。不论是哪一种都无所谓,反正她早就学会藏住自己的喜怒哀乐。

  就算是中了枪,她也不会哼一声疼,更何况只是这种微不足道的小小疼痛?

  她撑得住的--

  沈少奇凝望她,忽地放柔嗓音,“这些年委屈你了,以晨,我知道你付出很多。在一切结束后,我一定会为你找个好归宿。”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你总不能一辈子跟着我吧?”他淡淡然地说,仿佛正在说一件再平常也不过的事,“女人毕竟还是需要一个宠爱自己的男人。”云南

  他要把她嫁掉?他要赶她……离开他身边?她不想用父亲临终前交待的那几句话束缚他,可她更加不愿意离开他的身边。

  极度的失望蓦地漫上乔以晨胸口,像千万只虫,扰人地啃噬着她的心脏,弄得她强烈发疼。

  她暗暗握紧双手,拚了命匀定紊乱的呼吸与心韵。

  开口时,已是一贯的平静淡然,“或许,我可以用这最后的资本帮你做些事。”

  “做什么?”

  她低低地自我嘲讽,“也许我可以用身体勾,引……”

  她自我嘲谑的话语似乎令他很感冒,蓦地拍案拧眉,“净胡说些什么!”

  “但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不是吗?”她静静反问,“如果我成为宋先生的情妇,说不定计划会更顺利……”

  “然后好让你在枕边边做爱一边为我乞求?”他替她接下去,语气仍然讽刺。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他冰冽地说,语声寒气逼人,“不论你什么意思,什么想法都马上收住——只要你乖乖听我指示就行了——”

  “我一直顺从你的指示,自始至终……”

  “还不够顺从!”他低斥她,手指捏住她柔嫩的下颔,瞅住她的眼眸蕴着淡淡怒火与浓浓警告,“不许妳再试图引诱别人!”

  “是。”她应着,却微微蹙眉。

  “很好。”他满意地颔首,手指才刚离开她,锐眸忽地又瞪向她,“也不许妳去引诱任何人。”

  “什么?”她愕然。

  自从15岁那年,她第一次见到他,她已经决定用全部去爱他。这些年来,她是在他的指示下过日子的,从一个骄纵跋扈的大小姐,成为他最得力的帮手,她从来没有埋怨。

  她凝睇他难得失去冷静的俊容,心脏是感动也难过地揪紧。当然不包括他,可她不该强求,他能如此维护她已是相当不易。

  ————

  星晗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逛。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流不息的车辆,在她的眼里像是幻影一般。她想抛开纷乱的思绪,可是心底一个小小的声音总是在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她想努力提起精神,可是无论目光看向哪儿,出现的却是他的样子。

  忽然有一个人从她的身边冲过来,撞的她一个趔趄,“啊——”

  也许听她的声音有些耳熟,那人回头一看,两个人都愣住了。这狼狈不已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在学校忽然消失的Stella。

  “原来是你——”Stella咬牙切齿地看着星晗,她发出一声怪笑:“真是冤家路窄,我——”

  没等她说完,只听后面有人大呼:“站住!臭婊,子——”

  Stella浑身一哆嗦,,虽然竭力想装出凶恶的模样,但仍然看出她的恐惧。

  后面的人随声而至,“贱人,偷东西偷到这来了——”一边说一边伸着匕首向纪敏走来。

  Stella尖叫起来,急忙把一边的星晗往前一推,男人缩手已是不及,匕首刺中了星晗。

  星晗只觉腹中一阵疼痛,她在朦朦胧胧地意识到,自己或许已来不及向他道别了——随后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悠悠醒来时,她已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着点滴。不可能是Stella把她送来的,那是谁呢?在窗前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人,浑身散发着孤寂而冷漠的气质,像暗夜里孤独绽放的花。

  “沈……沈少奇?”星晗有些不确定地轻声说,毕竟这么多年不见,重逢的这几次,他给她的感觉是既熟悉又陌生的。

  “我正好经过那里,谁知你浑身是血的躺在那儿,把我吓了一跳。星晗,是谁伤了你?”沈少奇有些慌乱又急切地走过来,即使变得再多,她都是他此时生命中,惟一要守护的人。

  被他的表情震住了,“我……我也没看清是谁。”

  “就算他躲到地狱里,我也要把他揪出来!”沈少奇眼中出现冷色。

  星晗有些害怕起来,当他走近,星晗下意识的往后一缩,他的眼里闪过莫名的阴郁,俯下身来靠近她的脸庞,幽幽说:“星晗,你是在怕我吗?”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发誓,以后再没有人能够伤害你。”说完他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又深深的看她一眼,走出了病房。

  “人抓到了吗?”

  正等在门外的手下急忙道:“是,那个叫Stella的女人和伤害星晗小姐男人已经抓到了。”

  沈少奇冷哼一声,星晗心地善良,不想把伤她的人供出来,可是他不会饶过伤害她的人。

  ————

  白裔璟只感觉心跳加速,一种害怕的虫子在吞噬着他的心,他闯过无数红灯,身后已经跟着三辆交警的摩托车了,但是他都没有发现。他只想见到她,他想确定她好好的,他宁愿付出一切代价来换取她的平安。

  他冲进医院,急切的到前台询问。前台的小护士被他吓了一跳,看清是一位大帅哥时不由脸一红,说:“是有这么一个女孩,她是因为胃病发作进来的。在四楼的病房里暂时住院观察--”

  “谢谢!”白裔璟不等她说完,急忙坐电梯上了四楼。

  刚来到四楼,便感觉有一种异样的气氛。整个四楼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住。惨白的灯光照着长长的医院的长廊,显得凄清可怖。

  在那长长的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人,有一片阴影正遮住了他的脸,白裔璟缓缓走过去,那人也向他走过来。

  在灯光下,他看清了他的脸。

  ——沈少奇!

  此刻,他仿佛是从暗黑的夜里走出的一只优雅的兽类,有着最淋漓而危险的黑瞳。

  与几年前相比,如今的他看起来似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他邪魅的微笑,永远是罂粟盛开时最浓郁的芳香,却冰冷的没有温度。

  沈少奇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白四少……哦,不,现在应该是总统阁下,好久不见了!”

  “小晗在哪儿?”白裔璟静静的问。

  沈少奇看着他,黑瞳里是残酷的笑,“我可以让你见她,不过嘛,我很想要跟你玩一个游戏——”

  “我没兴趣。”

  “那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如果你要什么,尽可冲我来,不要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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