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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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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家前厅外。

  白来抢见槅子关着,叽咕道:“果然不在家,到哪里去了?”

  平安:“到城外送行去了。”

  白来抢:“这时候也该回来了。”

  平安:“白大叔有什么话丢下,待爹来家,小的禀报就是了。”

  白来抢:“没什么,就是多日不见,闲来望望,我等等吧。”

  平安:“只怕来晚了,你老人家等不得。”

  白来抢不听,推开槅门进去。

  平安便到大门口去了。

  西门庆与迎春从后面过来,走到厅前,就见到白来抢坐在厅内。

  迎春急忙低头进厅丢下缎子就走。

  白来抢叫道:“这不是哥吗?”一边走出来唱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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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厅中堂内。

  西门庆陪白来抢坐下,见白来抢衣着寒酸,眉头微微一皱。也不叫倒茶,转脸见琴童在旁,便说:“你把尺头抱到客房,叫你姐夫加封去。”

  琴童应诺,抱了缎子去了。

  白来抢举个手道:“一向欠情,没来望哥。”

  西门庆:“多谢挂心,我也常不在家,每天衙门中有事。”

  白来抢:“哥,这衙门中也要天天去?”

  西门庆:“天天去两次,到朔望日,还要拜牌,大发放,地方保甲、番役打卯。回来又有许多穷事,无片时闲暇。今天城外为须南溪升了新平寨坐营送行,明天薛公公家请吃酒,后天要打听接新巡按;又是太师老爷四公子选了驸马,童太尉侄儿升指挥使,两三层贺礼,接二连三,辛苦的了不得。”

  来安拿上茶来。

  白来抢接到手,急忙喝几口。

  玳安手拿大红帖,飞跑过来,报:“掌刑的夏老爹来了,在门口下马了。”

  西门庆急忙起身,往后去穿衣。

  白来抢掀开西厢房门簾,躲了进去。

  夏提刑穿着官服,带着十来个随从入厅。

  西门庆官服入厅,与夏提刑施礼,道:“不知长官驾到,有失远迎。”

  夏提刑还礼道:“学生有事与长官相商。”

  二人落座。

  棋童捧着云南玛瑙雕漆方盘,盘内两只银镶竹丝茶盅,金杏叶茶匙,木樨青豆茶,走到夏提刑面前。

  夏提刑取了一盅。

  棋童又走到西门庆面前。

  西门庆也取了茶。

  二人吃茶。

  夏提刑:“昨天谈到接大巡的事,今天学生已差人打听了,巡按姓曾,乙未进士,牌已行到东昌地方。他们列位都起身远接。你我虽是武官,系领敕衙门,提点刑狱,比军卫有司不同。咱后天起身,离城十里,找个处所,预备一顿饭,在那里接见吧。”

  西门庆:“长官所言甚妙,不必长官费心,学生这里着人去,找个庵观寺院,或者人家庄园,好叫个厨役,早去整治酒席。”

  夏提刑:“这样又叫长官费心。”

  西门庆:“你我同僚,不必客气。请再用茶。”

  夏提刑又饮了一口,放下道:“学生告辞。”

  西门庆:“就在寒舍用过饭再去。”

  夏提刑连称“改日,改日”。拱手作别。

  西门庆起身相送。

  白来抢掀簾出来,望着一行人去了。

  西门庆回厅,脱了官服。

  白来抢又坐下了,说:“哥有两个月没上会,会就弄的散了;老孙虽年纪大,主不得事;应二哥又不管。昨天在玉皇庙打中元醮,连我只有三四个人,没一个人拿出钱来,都打撒手,难为了吴道官,晚上又叫了个说书的,很是破费。他虽然没言语,各人心上不安。不如咱哥做会首时,有个主张。还要请哥上会去才好。”

  西门庆:“你没得说了,散就散了吧,我哪有闲工夫做这事;遇闲时,我到吴先生那里一年打一个醮,答报答报天地就是了。随你们会不会,不要来对我说了。”

  白来抢听了,半日无语。

  西门庆见他还没有走的意思,只好叫道:“琴童,你去拿四碟小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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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家二门口。

  西门庆送着白来抢,来到二门处,说:“别怪我不送你了,我戴着小帽,不好出去。”

  白来抢:“哥留步,我去了。”说着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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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家前厅内。

  西门庆进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当中,喝叫:“叫平安来”。

  琴童跑出。

  西门庆:“答应的人呢?”

  四个牌军甲乙丙丁在东边房内出来,持棍侍立一边。

  平安进来,走到西门庆前:“爹叫我?”

  西门庆瞪眼骂道:“賊奴才,还站着。”

  平安吓得立刻跪下。

  西门庆:“我进门就吩咐你,有人来,你就回不在家,为什么不听?”

  平安:“白大叔来时,小的说了,爹到城外送行没来家,他不信,硬要进来。小的跟进来,又问他,白大叔,你有话丢下,待爹来家,小的禀报就是了。他不言语,自家推开槅子就进来坐下了。”

  西门庆:“你这奴才,不要说嘴,你好小胆儿,人进来,你在哪里耍钱,吃酒去了,不在大门口守着。左右,代我闻他嘴里。”

  牌军甲上前,闻了闻平安的嘴,报说:“没酒气。”

  西门庆点两个会用刑的牌军乙、丙:“你两个上来,给我着实拶这奴才。”

  两个上前,给平安拶上。

  平安叫道:“小的确实回他爹不在家,他非要进来。”

  西门庆:“给我敲五十敲。”

  牌军乙敲着,牌军丙数着“一二三……”

  平安,“阿哟,阿哟”怪叫,手指流下血来。

  五十下敲毕。

  西门庆:“打他二十棍!”

  牌军甲把他拖翻在地,扒下了他裤子;

  牌军丁举棍便打。牌军甲数:“一二三……”

  平安哭叫,两大腿红紫流血。

  打毕。

  西门庆:“给我放了。”

  牌军乙、丙来解拶子。

  平安“阿哟哟”叫唤不停。

  西门庆:“你这賊奴才,若是在大门口,要人家钱,在外边坏我的事,吹到我耳朵内,不把你这奴才腿卸下来不算!滚下去!”

  平安哭着磕了一个头,提着裤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西门庆转脸见画童在旁,指说:“把这小奴才拿下去,也拶一拶。”

  牌军乙、丙如法炮制。

  画童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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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家前厅后檐下。

  玉楼站在后墙槅子边听着厅内打人。

  潘金莲从前边走来,见了玉楼,问:“你在这里听什么?”

  玉楼:“我听他爹打平安儿,连画童小奴才也拶了,不知为什么?”

  棋童从前边走过来。

  玉楼:“棋童,你来,你爹为什么打平安?”

  棋童:“嗔他放进白来抢。”

  潘金莲:“也不是为白来抢,想是为他打坏了象牙,賊没廉耻的货!”

  棋童向后去了。

  玉楼:“打了什么象牙?”

  (本集完)<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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