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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星战篇05章-06地界神灵

闪电奇迹 coffeexh(阿雨) 23502 2022-05-05 23:18

  圣人之道,jīng粗虽无二致,但其施教,则必因其材而笃信。

  ……

  地球联邦历11年4月25rì上午9点14分11秒,距地球三十万公里处,当天龙战船从次元空间航行退出后,发现一艘极其神秘的、黑不溜秋的飞船,又不像飞船的庞然大物挡在天龙战船的航线上。

  眨眼工夫,天龙战船又被数以万计、一种像圆锥体形状的黑sè战舰包围着。根据探测器反馈的信息显示,这是一种龙族从未见过的战舰,不但构建元素和运行系统无法探测,甚至无法扫描其生物信息,也就是无法断定它们属于战舰还是生命体。

  暂且称之为战舰。

  该战舰似乎拥有一种能够屏蔽一切信息对其扫描的先进自卫系统,远远望去,几乎看不到任何棱角,表面光滑的犹如平静的湖面,在阳光的照shè下,波光粼粼,光彩溢目,它们以“田”字阵式交叉组成立方体,战舰的坐标点jīng确到不差毫厘,而立方体zhōngyāng则是一艘球形战舰,也暂且称它为战舰。这些“立方体”的组合体舰队,又首尾相连组成一圈又一圈环状战舰圈,成为天龙战船的“外体战舰直径”,它们就这么肆无忌惮包围着天龙战船。

  上午10点42分,天龙战船指挥中心。

  龙族科学官们焦头烂额,换了上千块科学水晶也无法识别“来路不明的敌人”的身份,我更是惶恐不安,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烦躁急躁和焦虑不安。

  “他nǎinǎi的……既不攻击战船,又不通信,耍你本大爷,菊,对此你有什么观点?”我暴跳如雷,一脚踢倒指挥椅前、硬度比金刚石还要高的水晶挡板,自从邪恶的我和我合二为一后,我脾气急躁的也令人不安。

  菊瞪了我一眼:“天然,我也无计可施。”她又俯在我的耳边,轻声报怨一句:“亲爱的,你哪来这么大的脾气,这里又没人招惹你?”

  招惹?菊不提这词还好,她这么一提,我体内那股战斗yu望好像也嗅到什么战斗味道,陡然升起燃烧,我这心里火烧火燎,此时好像站在焚化炉旁取暖。

  我急呀躁呀!顾不上走下指挥椅旁的台阶,而是直接越过那被我踢的半倒半歪的水晶挡板,“扑通”一声落在指挥中心的甲板上,立刻启动魔力环,我指了指屏幕上某个“立方体”,朝身旁的树叶科学吼叫道:“树叶,快点传送我到那里,我……我前去探听探听虚实……”

  “主人,万万使不得……”树叶回头科学官望了望指挥室里的菊。

  “死小子,罗哩罗嗦什么,老子让你传你就传,眼睛干嘛瞧别处……”我也不知道哪里的怒火,冲上去重重搧了树叶一个耳光。

  可能我出手力量重了些,或者树叶弱不禁风,他那半张脸立即红得发紫,树叶吓的唯唯诺诺,头也不敢抬,只好传送我到外太空。

  在阳光的反shè下,魔力环的英姿不比那些黑sè战舰逊sè,它显然是光彩照人的蓝sè碧玉,辉映着“敌人”,令其黯然失sè。

  一个“立方体”转动着脱离圈式舰队,朝我徐徐飞来。我立刻提高jǐng惕,意念一动,魔力环变成作战时的血红sè——启动作战模式,转瞬cāo起能量刀,能量刀的光尾拖长约数千米,在宇宙风的微微撩动下,似烈火般熊熊燃烧,与此同时,我又启动魔能探测器和粒子吸收器,扫描“立方体”的生物信息和能量信息。

  “立方体”好像察觉到我在扫描它,立刻停止飞行,启动某种武装屏障,应该是能量罩,只是看上去有点奇奇怪怪,它不同以往所见的任何能量罩,竟然由一种肉眼看不见的黑sè粒子组成,这应该是某种粒子能量罩。好比魔力环的蓝sè外表,它也由魔粒子组成。魔能探测器分析后,发现黑sè粒子居然来历不明,能量书里也没有对应记载,因此能量书显示的结果——该粒子级别不详,属于未知的变异粒子。

  我顿感大惑不解,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天龙战船也动弹不得,因为晶速系统不知什么缘故突然地停止工作,估计是他们在搞鬼,可想而知,他们的科技已经超越龙族,假如是敌人那是豺狼,反之则是神灵。

  心中一想到“神灵”这词语,仿佛明白什么,看不见的黑sè粒子——难道它是支撑地界时空的黑粒子,而能够如此熟练地飙驭黑粒子的唯有地界神灵。

  我哈哈大笑,魔力环把我的洪亮声音传播到这片不平静的太空:“地界神灵们,久闻大名,威名如雷贯耳,你们竟敢违背时空法则,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十几秒后,那些“立方体”井然有序退回正前方那黑不溜秋的巨型战船里,同时那巨型战船敞开一道裂口,从里面shè出一道白sè光束,它牵引着魔力环朝它缓慢飞去。

  我此时深知,地界神灵已被我识破身份,否则他们不会主动撤除包围圈,而且也不想与我为敌,否则早就下令开火毁灭我或是毁灭天龙战船,虽然心忐忑在跳,亦不知他们的用意何在,难道来此又是阻止我不准回到过去改变历史?但是,菊先前告诉我,宇宙的时空塌陷已经开始,地界时空极有可能毁灭,除非地界时空掌控超过两千万亿年的时空,既不大可能,又不根持论,毕竟地界时空相对仙界时空没有终点,除非时间真的有终点,时间老人也有灰飞烟灭的一天。

  几分钟的时间足够我思前虑后,整理理顺头绪。当我踏上地界神灵的飞船后,心中反而一阵轻松一片自然,既来之则安之!尽管降落没有什么危险,但是斗志丝毫不敢松懈,神经绷的紧紧的,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周围的一举一动,包括那些细枝末节的声响,全都逃不出魔能探测器的嗅觉。

  从头到尾,我未发现任何人影或是生物,包括声响,途中仍由白sè光束牵引着朝地界神灵飞船深处飘去,很难形容飞船的内部结构,它与以往所见的任何机械设备或是能量设备截然不同。四周漆黑一团,幸好魔能探测器功能强大,不受明暗限制。那些似墙壁又似粒子波的黑sè通道,纵横交错又自然变化,无规律xìng的变化,回头那一瞬间,后面的景象已经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在这里没有明确方向xìng,连魔能探测器也无法定位具体坐标。我可以确定一点,地界神灵的飞船全部由黑粒子构成,因为没有发现其它元素或是基础粒子物质。

  当眼前出现一个上下跳动的白sè光团时,白sè光束牵引迅速脱离,消失的无影无踪,意味着目的地已经到了。流动的黑sè墙壁缓慢裂开一个适合魔力环直径大小的圆口,我径直飞过去,里面的景象焕然一新,神奇的令人难以置信,这里与外面的黑sè世界迥乎不同。

  我“停泊”在空中,无法抑止心中的激动,下面是绿茸茸的草地和连绵起伏的山脉,一排排五颜六sè的木屋依山而建,木屋的形状也奇形怪状,有的古老的像中欧田园建筑,有的华丽的像中国皇家别墅,有的比较简朴,朴素的炊烟袅袅,直上九霄云外。说到九霄云外,不得不描述描述天空,蔚蓝的天空飘浮着朵朵白云,数以千计的飞禽排成一列俯冲大地。这一刹那间,我以为回到地球,因为只有地球才拥有这种五光十sè的美丽景sè。

  那引我进入这奇特世界的、上下跳动的白sè光团也从裂口处飞进来,它跳动着“凝视“我。这时我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它身上,好奇怪的光团,似乎在哪里见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光团跳了几下,又以极其快的速度坠向大地,它落地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地上倒是多了一个人,一个非常英俊又风度不凡的年轻男子。

  他朝我挥着手,彬彬有礼道:“请您跟我来……”

  他的声音很清脆也很动听,有一种夺魄的诱惑力。我怔忡片刻才落地,收起魔力环紧跟他的脚步,然后不慌不忙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他停下脚步,回头一句,眉头也苦皱,露出不解神sè:“我……我叫风,你真是怪人,知道还问……”说完他又转过身子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难道他也是地界神灵,可是横看竖看也没有那么神奇,地界神灵和仙界神灵可是古化后的高级生灵,难道那白sè光团就是他们的能量形式,难怪刚才觉得似曾相识,自己升半个天后的模样,不正是这种会上下跳动的光团。

  地界神灵温文尔雅,举止斯文,一点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邪恶冷血和蛮不讲理,反而平易近人,究竟哪一环节出了差错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面挠了挠后脑勺,一面观察周围环境。草地上一些嬉闹玩耍的孩童稚气可爱,看到风走过来,一位模样俏皮的小男孩紧跟我们步伐,指了指我,缠住前面的风问道:“风哥哥,他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未见过?”

  “他来自仙界凡尘……”风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瓜子,如实答道,“你们也跟着我前往地界神堂,地王大人一会有大事宣布。”

  “我听妈妈说仙界凡人很可恶,人人邪里邪气,人人居心险恶,地王爷爷怎么会同意凡人进入地界灵府……”

  听说我来自“仙界凡尘”,那小男孩立刻躲避的远远的,不敢正视我,一路上自言自语,抱怨个不停,其他紧跟而上的孩童起初嘻嘻哈哈,谈笑风生,当从那小男孩打听到我的身份后,扭过头望了我一眼,仿佛看到怪物似的,吓的一哄而散,疯颠颠地奔向山坡上一座富丽堂皇的木屋。

  我心里躁的气的差点儿吐血,老子有那么面目可憎嘛,还有……地界神灵的小孩也太大惊小怪,也太禁不住吓唬吧,抑或他们痛恨仙界时空的一切事物。

  风好像能够看穿人的心灵,忽然神秘一笑:“你也不必见怪,孩子们不懂事。虽然你来自仙界凡尘,但你神秘的让人难以置信,说不定你来自那个地方抑或无不可能,否则地王大人不必亲自接见你,甚至敬之若神明……”

  风话里有玄机,所谓那个地方,极有可能指羽舞的故乡,绿人就是听说羽舞来自“那个地方”,最后被迫集体自杀。

  事情发展的有点出人意料,按正常道理分析,地界神灵应该痛恨我才对,为什么对我如此客气,还要敬为神明,这头越想越重。

  风领着进入地界神堂,其实就是一间普通的简陋的民宅,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气磅礴、雄伟壮阔。

  四位老者盘腿而坐在一张藤条编织的秸席上,他们也不能称之为老者,感觉上而已,只能说岁数年长些、头发长的缠绕着脖子的中年男子。

  我进来已有一段时间,四位中年男子一直闭着眼,爱搭不理,风和孩童也是闭着眼,包括后面进来的男男女女全都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好像集体在冥想,呼唤什么人似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心急如焚,坐卧不安,这里静的出奇,一点杂音也听不到,心里不由得空得发慌,久久无法静下心来,此时多想找个人说说话。我瞪了这帮自以为是的地界神灵一眼,哪有如此待客的道理,拍了拍屁股起身在地界神堂晃来踱去,这里摸摸,那里敲敲,这里摆设品咋这么地球化——古董雕刻,书画艺术,瓷器铜器,陈列的整整齐齐,我觉得这里太地球化反而有点异常,自己好像掉进一个险象环生的陷阱。

  彷徨时,纳闷时,忽然一个比较大的光团从天而降,为什么说它“比较大”,因为它实在大的令人不安,不仅塞满地界神堂,光芒还溢shè到角角落落,这时我发现一个奇特现象,光芒竟能穿越地界神堂的陈列品,难道我看到的摸到的只是一种虚像。光团还不仅仅是大,它的颜sè也比较突特,竟是火辣辣的红sè。它落地后化作人形,这位才是名副其实的老者,有深深的皱纹有银灰sè的白发,白胡须也长约尺余。

  他轻盈落在四位中年男子的zhōngyāng,神堂中所有人同时睁开眼睛,此时我正手持一只有点像河马的木雕玩偶,不知所措,惊怔着打量那老者,说不出的感觉,反正相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地球老头子,他应该就是地界神灵的地王。

  风指了指我,说道:“地王爷爷,他就是那个神秘人。”

  地王慈和笑了笑:“你就是霍天然!”

  我张口结舌点了点头,他直呼我名字,他肯定认识我,更甚知道我的来历和过去。

  地王又忽地脸冷冷一沉,开门见山问我:“究竟是不是你迫使仙境时空中所有绿人一瞬间自杀?”

  地界神堂所有人惊恐失sè,怒不可遏瞪着我,包括刚才彬彬有礼的风。也就是说,绿人全部自杀这事,只有地王一人知道,其他人全然所知,说不定地王就是绿人口中的“主人”。

  一想到那些成千上万因绿人而魂飞魄散的无辜亡灵,我对绿人仍然恨入骨髓,算是“恨屋恨乌”,也痛恨地界神灵。我放下手中的木马玩偶,背负双手,边踱向地王边仰天大笑:“虽然不是我所逼,但是可恶的他们确实该死!”

  除了地王以外,其他人又咬牙切齿瞪视我,地王手一挥,所有人立即抑制住怒火,又闭上眼冥想。地王不慌不忙问我:“绿人为什么该死,他们究竟犯下什么滔天大罪?”

  绿人曾说地界神灵不能管仙界神灵的事,况且还有仙界时镜束缚,所以地界神灵不可能知道绿人在仙界时空的所作所为。我答非所问:“你们又为什么破坏时空法则,出现在仙界时空?”

  地王叹气道:“因为地界时空已经不存在,仙界神灵刚刚答应我们迁徙至此,直至时空塌陷完成,宇宙重新回复自然,到时候再重新修建地界时空。有些事命中注定,我们也爱莫能助。初来乍到,我们最想了解的一件事,就是你接下来如何毁灭天地,毁灭这个宇宙,所以出现在地球,寻找你的踪迹,我们算是凡人常言的不期而遇。”

  我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地王继续唉声叹气道:“恐怕你一直也是糊里糊涂,如若不是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我一定会告诉你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不定能够挽救地界时空,可惜为时已晚,时空塌陷已经进入空化阶段。”

  天机不可泄露,难道是大同界的高级神灵在威胁他们?

  想了想,我嘲笑道:“你们不是很想毁灭我,不让我回到过去改变嘛,时不再来,你们得抓好机会哦!”

  半晌后,地王呻吟般的冷漠声音又让人毛骨悚然:“其实杀你如捏死一只蚂蚁,可惜在这里我们不能动武,否则会殃及池鱼,到时候仙界神灵定会出面干涉我们的行动,我怕那时候天地真的会毁灭,我们反而中了你的圈套。”

  “中了我的圈套?”我眼珠子瞪的爆圆,“为什么?”

  地王又露出凄惨的笑容:“说了你也不明白,我们受神之托代传一句话给你:大同生神魔,神魔相克相制,本原生三原,亦相克相制。”

  我听的一头雾水,不禁皱了皱眉头,在狭小的地界神堂来回踱了几步,究竟是谁让地界神灵代话,大同界的高级神灵,还是那位莫明其妙的妈妈?

  片刻后,我又停下脚步,捻着手指问地王:“谁让你们代话?”

  “天机不可泄露!”地王眼睛眯成一条缝,这老狐狸真可恶!

  我冷面又指责地王:“你们和仙界神灵拚个你死我活,却害得宇宙万物生灵涂炭,你们这些假神灵有没有忏悔过?”

  “忏悔?”地王双眼放出恶毒光芒,“你踩死一只蚂蚁需要忏悔吗?”

  我再次哑口无言,宇宙万物在他们眼里甚至连蚂蚁也不如,可是世间生命是平等的,岂容他们任意践踏和玩弄。

  我反驳道:“你们在那些高级神灵眼中不一样是只极其低等的蚂蚁,他们践踏你们玩弄你们,难道你们就有权利把这种厄运带给宇宙其他生命嘛,看来你们的忠心奴仆,绿人真是死不足惜。”

  地王哈哈大笑:“霍天然,你胆敢藐视地界神灵,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心一紧,立刻启动魔力环,地王不屑瞥了瞥我,鄙视道:“霍天然,你以为凭意念环能够对付强大的神灵吗?”

  “反正你们是假神灵,我怕什么!”我沉着答道,“再说,你们的黑粒子能够对抗魔粒子吗?”

  “魔粒子?”地王眉头皱的如壕沟。

  看来地界神灵还不知道魔粒子的来历,我信心倍增,大言不惭道:“实话告诉你,黑粒子和神粒子只不过是中等级别的能量粒子,魔粒子可是最高等级能量粒子,不但可以吸收黑粒子和神粒子,甚至能够摧毁黑粒子和神粒子的能量体,包括你们古化的纯能量智慧躯体。”

  话茬儿一落,地界神堂所有人立刻升起一种黑sè能量罩,包括那些表面上看似年幼无知、实际上智慧过人的孩童亦应如此,而且他们的相貌也转变另一个形态——一种极其丑陋的生命形态——一团粘糊糊的黑sè稠黏物,恶心的快要呕吐。

  地王冷言冷语道:“霍天然,别以为有仙境神灵保护你,地界神灵就不敢黑化你……”

  华丽的地界神堂转瞬间变为黑压压的黑sè粘液,除了地王飘浮在半空中,其他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又感觉到他们仍在这些黑sè粘液里,这些黑sè粘液也就是他们变出来的。

  原来这里一切都是虚像,难怪刚才那光芒能够穿越物体。

  魔力环被粘液束缚着,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移动半步,我气的在魔力环上下跳动,指着地王骂骂咧咧道:“地王你这个老妖怪,有本事放本大爷出来,咱们大战一百回合……”

  星战篇05章地王仙帝

  “过去”是我们临终的母亲,并不是已经死亡的事物。我们的未来不断使她出现在我们的心灵中。

  ……

  吼叫声唾骂声如雷鸣般轰出!

  砰砰砰……

  冷,心特别冷,带着死亡气息的寒意涌触心头,第一次感觉到死亡原来这么恐惧!

  附在魔力环上那黑sè粘液,伴随着沙哑的叫嚷声逐渐越来越稠密,稠密的那些黑sè粘液间隙被完全填平,除了魔力环散发着无力的光芒,外面已漆黑一团,魔力环已被黑粒子包裹住。

  “霍天然,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自量力,吹嘘什么魔粒子能够吸收黑粒子和神粒子,真是可笑至极。宇宙之中除了神粒子以外,能够称之为纯能量化、又能携带智慧和力量、数得上的基元粒子只有黑粒子。魔粒子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地王的嘲笑声回荡在四周,此时他正是乐不可言,先一阵阵狂笑,又一阵阵自夸,这个目光短浅的卑鄙家伙,似乎根本不知道除了仙界神灵和地界神灵以外,宇宙之外还存在另外一些高级神灵。但是,究竟是谁让他们代话给我,绿人好像也知道羽舞的来历?

  我提高嗓音吼叫一声:“地王,你别自以为是,你究竟知道绿人为什么自杀吗?”

  “不…知…道!”一炷香工夫后,地王的声音一字一顿悠悠涌进魔力环。刹那间我猜出,地王对绿人集体自杀这事也甚为迷惑不解。

  我躺在魔力环中,嘲笑道:“绿人可是你们的忠心仆人,身为主人的你竟然不知仆人的一举一动,这真是天下最可笑之事最荒唐之事。”

  万万没有想到,地王居然被我这句话激怒,声音吼的比豹子还要咆哮还要恐栗:“逼死他们这笔帐,我们早晚会找你算。还有,并不是我们不知道绿人的行踪,而是仙府那帮青面獠牙、面目可憎的家伙,太目中无人,太狂妄自大。大概是宇宙第五纪元时间,仙界已决定不再监视仙界时空,甚至还不准我们监视地界时空。不用多说,你也知道仙界天堂和地界天堂的存在目的。不知什么原因,仙府那帮家伙已经放弃管理仙界天堂,他们根本不管仙界时空下的生灵死活,当然间接地不管地界时空的死活,最终导致整个时空塌陷。地界迫不得已之下,只好攻打仙府,虽然那一次恶战,我们两败俱伤,但是我们从仙府那帮家伙口中获悉一条重要消息,得知导致时空塌陷的真正原因,正是一个从过去跑到未来,后来又从未来回到过去的家伙引起,最后引起一连串的时空蝴蝶效应,间接地毁灭地界时空。那个人正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我们之间的宿怨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明白,这一次把你锁进黑镜中只是小小惩戒,毕竟这里是仙界神灵的管辖时空,我只好把你送往仙府,让他们决定你的生死,你好自为之,因为仙界神灵和我们一样痛恨你的存在,只是双方立场各自不同而已。”

  “死老头,老子早就想会会这个宇宙中两大神灵,今天托你的福,这个愿望提前实现,老子真是感激不尽……”我嘴上骂骂咧咧,心里慌乱至极,不知此行生死如何,希望吉人天相,再一次出现奇迹,再一次化险为夷。

  地王大笑道:“年轻人,你果然胆识过人。老头子冒昧问你一句,你究竟使用什么伎俩,迫使宇宙中所有绿人同时自杀?”

  其实绿人自杀这事我也糊里糊涂,估计是羽舞的种族在捣鬼或是仙界神灵在捣鬼,能够在一瞬间毁灭一种生物唯有古化生物或是比古化进化更高级的生物能够做到。

  仙界神灵和地界神灵应属这个宇宙的高级生物,大同界、魔界、神界,甚至那说不通的本界,可能都是平行宇宙的高级神灵化名,抑或根本不属于“宇宙生物”——这么理解,他们生活在宇宙之外一些不叫宇宙的地方,这些地方就是什么大同界、魔界、神界。后者可能xìng极大。

  我苦笑道:“地王,你相信平行宇宙吗?”

  地王不假思索道:“当然相信,仙界地界同时掌控与这个宇宙相对的平行宇宙。”

  我沉吟一会,继续问道:“那你相信有比仙界地界神灵更为高级的生物存在吗?”

  地王好像被我问的哑口无言,良久后才回答:“不……不是很相信!”地王回答的模棱两可。

  我感到纳闷:“那你之前说什么‘受神之托’,又如何解释?”

  地王快速答道:“本来天机不可泄露,既然你问起,不妨直截了当告诉你,省得rì后你再追问。地界和仙界各有一位创世神,‘受神之托’的‘神’即指创世神,两位老人家喜欢过着飘泊的生活,一面引导有缘人古化,一面寻找生命真谛,可惜他们已经消失在宇宙第四纪元时间,踪迹全无,直至第九十九纪元时间到来,他们仍然音讯全无,不知道到哪里逍遥自在去了……”地王又连续不断地叹着气。

  能够神通广大避开仙界和地界高级神灵的追踪,可想而知,这两位创世神的能耐定是非凡,说不定他们去了羽舞的故乡。因此,我故作高深说了一句:“两位老人家现在定居在一个百花齐放、绿水青山、安安静静的世外桃源,他们早就不问世事,你们也别再浪费时间去寻找他们,你们有这种时间不如齐心协力,坐下来喝上一杯酒,好好聊聊天,好好想想办法如何解决时空塌陷问题。”

  地王激动道:“霍天然,你果然不同凡响,你……你快点告诉创世神老人家在哪里?”

  我狂笑道:“我不能告诉你,免得被人诅咒。”

  “诅咒?”地王既惊喜又诧异。

  想了想,我编造一个谎言:“不妨告诉你,其实绿人是受诅咒而亡,并不是被我逼死。”

  “信口雌黄!”地王咆哮如雷,“神灵从不相信迷信诅咒,霍天然你是不是在耍嘴皮子?”

  “我岂敢在神圣的你们面前耍心眼。”我心里莞尔一笑,这地王的智商不咋地,说不好听的话,愚不可及。想了想,又自圆其说道:“能够在刹那间令绿人统统自杀,或者说绿人根本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控制意念被迫自杀,你们想一想,宇宙之中究竟有谁拥有这种能力?”

  地王恐慌道:“虽……然我们有能力毁灭一个种族生命,但是不可能在一瞬间毁灭一个种族,这可是非常可怕的力量,恐怕也只有两位创世神老人家拥有这种至高无上的力量。”地王停顿一会儿,又喃喃自语:“难道绿人是因为得罪两位老人家,才落得如此悲惨下场,看来真是死不足惜?”

  我顿感心满意足,看来地王已被我耍的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大笑道:“地王,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相信宇宙之外有其它世界吗?”

  这一次,地王久久后也未回答这个问题,四周寂静的令人毛发皆竖。地王好像已不在外面,难道已经到达仙界。不知仙界究竟在哪里?地界和仙界究竟怎么避开时间和空间的约束,两大神灵又怎么监控时空?但是,我坚信他们没有能力主宰时间,只能在时间河流中来回穿梭。

  记得羽舞曾这样威胁过绿人会长:“你若敢在凡尘提及那个地名,你应该知道地界神灵和仙界神灵绝对不会饶恕泄密者的罪过……”

  那个地名究竟指哪里,地界的风刚才也提到某个地方,还猜测我来自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极其神秘,极其迷幻,能够让绿人让地界神灵感到乍毛变sè的地方肯定不是普通地方,说不定就是“宇宙之外的世界”。

  过了一会儿,外面倏地传来一阵阵轰轰隆隆的巨响,魔力环上那些黑sè粘液也忽地消失,黑镜束缚已经解除。四周五颜六sè的光线既柔和又暖洋洋,不……不是光线,而是某种稀稠的液体,会发光会流动的液体。人在液体中能够zìyóu自在游弋,液体中漂游一些稀奇古怪的水草和水兽,脚下不是地球上那坑洼不平的海床,而是一片绿茸茸的草坪,那嫩碧草儿茂密而单一,整个液体床上只生长这种奇特的植物,它们顺着液体流动方向而摆弄着舞姿。这是一个光怪陆离、五彩斑斓的神奇世界,液体天空也是神奇的蓝sè,抬起头来仰望蔚蓝sè的液体天空,天空波光鳞鳞,液质清澈,深不见底,一望无际,人好像在其中游弋,甚至还能zìyóu行走。

  “霍天然,你已到仙府,请跟我来!”地王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落在我面前,冷言冷语说了一句,又指了指液体世界的远方。

  顺着地王的手指方向,极目眺望,不远处矗立一座巍峨的奇丽城堡,城堡圆溜溜的,几根稀奇古怪的光柱伸向液体天空,液体天空之外究竟是什么世界,因为视线受到交错光线阻碍,所以看不太清楚。我一面跟着地王的步伐,一面不慌不忙试了试魔力环的武器,发现在这里不但魔能眼失效,而且粒子吸收器和魔能探测全部无效。

  前面的地王好像察觉到我的“小动作”,他扭过头嘲笑道:“霍天然,想利用意念环搜集仙府的神粒子的信息,这件事黑粒子办不到,何况你这个小小的意念环,真是枉费心机。”

  按照能量书记载,魔粒子可是比神粒子更为高级,而且之前和银树人交手时,对付神粒子那是游刃有余,为什么在此反而弱而渺小?

  我满腹狐疑,虽然有点诧异,又想:既来之,则安之。

  我们以声速朝城堡飘去,同时一些五颜六sè的能量球围绕着我们转来转去,起初还以为是什么水底智慧生物,当一颗能量球上下“打量”我时,我这才发现能量球中还有一种奇怪生物,大头小身,眼珠子暴凸,目光也十分凶险,六肢大小不一,似乎灵活机动,还不停地翻动蠕动卷动,他们还持着一些奇形怪状的武器紧跟着我们,好像押送犯人似的。

  其实城堡距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真搞不明白仙界神灵,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传送过去,还让我们自己在水中飞行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儿,眼前的城堡越来越高大,高大的无法想象。在远处眺望它,至多一艘战舰那么大,近身抬头一瞧,不瞧倒好,一瞧吓的我魂飞魄散,这哪是什么城堡,根本是一根擎天柱,只不过是柱径至少也有几十公里,反正我既看不到柱径两端,也看不到柱高尽头。

  我停在柱前,内心无比激动。地王挥了挥手臂,示意我不做声,吆喝道:“老朋友,我来了!”

  一个声音极其冷淡,慢悠悠从柱中传出来:“地王,此人就是霍天然?”同时有两道光芒从柱中shè出,锁定我们的位置,光芒亮度极高又刺目,使人无法睁开眼睛。

  地王闭着眼,答道:“仙帝,地界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请你履行诺言,释放那些被仙界囚禁的地界神灵。”

  仙帝应该是仙界的王,从他们的对话中分析,这地界神灵根本不是仙界神灵的对手,否则不会落得同胞被仙界囚禁。

  仙帝的声音依然冷淡:“地王,只要地界不再干涉宇宙时空,仙界自然会释放你的同胞。地王,请你再三斟酌,时空塌陷已控制不住,地界时空已经不复存在,云飞烟灭,当我得知你们强制穿越时镜来此寻找落脚之处,我立刻下令关闭仙界天堂,将来我还会敞开大门,想办法让你们通过第八空间的迁徙准则审核,让你们在大灾难来临时得以延续、存活下去。”

  假如时空塌陷真的完成,预示着世间万物皆会毁灭,仙界和地界也难以避免。这第八空间又是什么地方,难道它不受时间和空间约束?

  地王想了想,答道:“事已如此,也只能这么办。只不过是,有一点我始终猜不透,当霍天然穿越时空跑到未来时,你们为什么不去阻止,偏偏这个时候出面阻止他回到过去,让我们带他进入仙界。”

  仙帝叹气道:“地王,有些事并非仙界和地界能够主宰,当初两位创世神大人为了订下盟约,双方互不干涉其时空。自从两位创世神大人无缘无故消失后,我们互相猜忌,指责对方违背盟约,干扰各自时空,最终各自设下时镜障碍互不往来,间接地导致时空错乱。也就是说,霍天然不去改变时空,将来某一天,时空塌陷亦会发生。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没有阻止霍天然去改变时空的主要原因,一是我们其实没有能力阻止他,二是他有能力使这个宇宙时空重新回复自然。”

  “没有能力阻止?”地王大惑不解,吃惊望了望我,皱了皱眉头继续追问仙帝,“此话怎讲,难道他真的来自第八空间?”

  仙帝解释道:“反正霍天然的来头不小,宇宙第二纪元时间,星海世界的圣女怀上他时,可是自然怀孕,早就违背生与死准则。因此,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点,哪怕时空完全塌陷或是天地毁灭,霍天然也不会因此而毁灭。我让你把霍天然领入仙界,目的有两个:一是,很想认识认识这个把宇宙搞的天翻地覆的凡人;二是,仙界创世神大人前一段时间引我入梦境,让我代传一句话给他……”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脑中一片空白,我是星海世界的妈妈自然怀孕而生……。我想起梦境中那“神秘妈妈”说过的一句话:“孩子,其实母亲的含义非常广泛,生下你,不等于就是你的母亲哟……”

  地王忙插嘴道:“仙帝,是不是这句话——大同生神魔,神魔相克相制,本原生三原,亦相克相制。”

  仙帝吃惊道:“地王,难道地界创世神老人家也……”

  地王大笑道:“正是如此,他老人家在梦中斥骂我蠢若木鸡,让地界不必再管这个宇宙时空塌陷之事,不必趟这混水,否则地界真的会因此而毁灭。”

  仙帝也大笑道:“仙界创世神也是这么说,真搞不明白两位老人家究竟玩什么鬼把戏,他们会不会还再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呕气。”

  地王又愁眉不展,望着我叹了口气,继续问仙帝:“老朋友,霍天然暂时交给你处置,我先把在这里受苦受难的同胞接回地界,等到时机成熟时,我自会找你安排我们进入第八空间。”

  仙帝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yīn沉:“地王,你知道第八空间的规矩,那些人可惹不起。虽然仙界在粒子贸易上一直和他们有粒子往来,但是双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得知时空塌陷来临时,我们已经准备好所有用于贸易的粒子,还私下收买那边的引渡官,逗留时间足够我们在那里隐名埋姓一辈子,黑粒子可是廉价粒子,而且他们又不知黑粒子究竟蓄积何种能量,能够创造新的宇宙。如果你们想安然无恙渡过难关,必须敞开思想,放弃自身准则,豁达大度去结交第八空间的朋友……”

  地王嘴唇蠕蠕在动,想说什么yù言又止,不停地点头回应仙帝的劝戒。临行时,平静道:“谢谢仙界朋友的援助,你们的大恩大德真是难以回报,rì后有什么需要地界的地方尽管道来……”

  地王化作一团光消失在液体世界中,同时天空洒落一些像萤火虫般的蚕豆大的粒子围绕着魔力环,它附着它,牵引它,缓慢地朝柱中一个亮点一道裂口处飞去。

  星战篇06章神奇仙界

  神必藉形气而有者,无形气则神灭矣。

  ……

  柱中奇特情景不得不令人神往,所看到的事物与外面迥然不同,不是什么高楼大厦和科技昌明的世界,而是淳朴、雾野、泥土气息的田园世界,一派chūn意盎然、欣欣向荣的景象。

  当生命进化到至高点或是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人自然而然会向往、过着返璞归真的生活。不仅仅是仙界世界和地界世界,连那些梦境中的神秘世界,绝大多数属于自然风光优美、泥土气息比较浓郁的淳朴世界。

  魔力环无重力的停靠一个“高空港口”——

  其实是一个高高挂起的“浮萍”上,“浮萍”也无重力的飘来荡去。“浮萍”是一块绿莹莹的、约莫几千平方米的草坪,它们飘浮在半空中,大小不一。一些千奇百怪的房屋沿着柱内壁从低处往高处一层一层搭建,又从外向内一环一环修筑,浮萍在屋与屋之间的空隙处飘荡。这些房屋并不是连成一片,而是“形单影只”——无重力的、纹丝不动的悬空而立。这些房屋也是绿茸茸,简陋又华美,上面长满一些类似“爬山虎”的植物和斗妍芬芳的鲜花。鼻子轻轻一嗅,一股浓郁幽香扑鼻而来,不由得让我想起地球上那些玫瑰花香、茉莉花香……,真是独特的香味,搐鼻闻起来,能够让人回忆很多种自然花香味,这真是不可思议之事。而且,这种花香不但能够敞开人的心扉,还能勾起许多美好的回忆。

  既然房屋悬空而建,他们怎么zìyóu出入和走访友邻?我这么想,实在太幼稚,住在这里的人当然仙界神灵,古化后的高级生物,不但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还能随意变化身体,当然能够像小鸟那样zìyóu飞行。心中这么猜测,实际上看到的又有所不同。

  怔忡这段时间,身边飘浮着一些五颜六sè的能量球,它们刚才在液体世界中看见的能量球一般无二,也载着奇奇怪怪的生物飞来飘去,这些生物有类人类(相貌基本上和地球人类一模一样),有羽人,有异类(说不上名字的生物)。

  “咕啦,你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你?”一个与众不同、红sè的能量球向我打招呼,里面站着一位婀娜多姿的类人类美女。

  “咕啦”可能是敬语,虽然她说的话不是普通语言,但是我却听的明明白白。我慌张挥了挥手臂,吞吐答道:“我……我叫霍……霍天然,来……来自凡尘。”

  “好熟悉的名字,我好像听谁提起过……”类人类美女牵动嘴唇喃喃低语几句,又攒眉问我,“仙界已经不接受凡尘中的古化者,你是怎么混……混进来的?”

  她用一个“混”字形容我的来历,难不成之前有人“混”进仙界?

  我咧嘴笑了笑:“我不是混进来的,是仙帝派地王进入凡尘邀请我进来……”

  “仙帝派地王进入凡尘邀请你……”类人类美女嘴巴张的能塞进一只大苹果,眼睛也瞪的圆溜溜。

  我耸了耸肩膀,微微点了点头,又左右张望,心中开始纳闷:既然仙帝引我进来,他为何不出面?

  类人类美女颇感疑惑,乜我一眼,瞪我一眼,咬咬牙上下打量我,冷笑道:“别耍嘴皮子,仙帝和地王身份何等高贵,岂能接见你一个小小因缘古化者,我是仙界的智慧向使,凡是从凡尘来的古化者必须经过我的审核才能加入仙界,否则打哪来回哪去。快点告诉我,哪位神使引导你古化,我……我要安排你的住处?”

  我缓缓答道:“对不起,我没有古化,只升过半个天……”

  话音未落,几只璀璨的蓝sè能量球从天而降,类人类美女迅速低下头,一本正经道:“三重四啦区下级智慧向使嘟嘟啦,恭敬三位神使大人……”好古怪好可笑的名字!

  三位神使其中一位也是类人类,其他两位是说不名的生物,有点儿像传说中的麒麟兽。

  类人类神使指着我问类人类美女:“嘟嘟啦,你真的不认识霍天然?”

  类人类美女抬起头来瞠然望着我,使劲敲了敲前额,摇摇头道:“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我……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

  类人类神使朝我展眉一笑:“她刚才不是说你是混进仙界嘛,其实她才是唯一混进仙界的半古化者,只不过是一些记忆被仙帝删除,经过调查,她生前,这种生前指未完全古化时的记忆,她是你的……,用凡尘的话说解释,就是你的妻子,她人类名字叫做水灵。”

  水灵?十年前无意之中钻进虫跃器失踪的水灵,那个同我云情雨意、又让我魂牵梦萦的水灵,就是眼前这位仙界的“嘟嘟啦智慧向使”,可是怎么横看竖看也不像?

  类人类神使诡秘一笑道:“嘟嘟啦,你跟我们一起去面见仙帝,既然霍天然拜访仙界,仙帝老人家自然会安排你新的去处。”他说完又弯着腰朝我恭敬一句:“霍天然,仙帝在仙宫中等您,请您跟我们一起上去吧!”他指了指头顶上方,我这才注意到,柱顶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天宫,应该就是仙宫。

  “嘟嘟啦”反而大惑不解,一脸震惊,样子特别激动,抬起头来羡慕地望着仙宫,自言自语:“没有想到嘟嘟啦我也有机会见到至高无上的仙帝一面,今……今天我还真是走运。”

  一行五人朝神圣的仙宫飞去,沿途碰到很多“道贺恭喜”的“能量球”,他们七嘴八舌……

  “小小的嘟嘟啦竟然得到仙帝恩宠,我们岂不可以升为神使,真是大快人心之事……”

  “仙帝尊容难得一见,我可不想当什么神使,能够见他老人家一面就心满意足……”

  “你们博亚人真是愚不可及……”

  “唉,那个奇怪的能量球当中那个人类又是谁,难道是刚刚引进仙界的古化新人,他看来名头不小,刚升上仙界,就能够立刻目睹仙帝尊容,真是嘟比嘟气死啦……”

  “我听大神使说,宇宙时空已经塌陷,只有一位凡人可能阻止,莫非就是此人?”

  “他是凡人吗?”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他的能量球不是仙界中的能量球……”

  “对哟,破天荒呀,凡人居然拥有比大神使能量球粒子密度还要高的能量球,真是颠倒黑白之事……”

  “大家小声点议论,小心又被仙帝听到,骂我们不务正业,整rì无所事事……”

  “这也不能怪我们,时空塌陷那么神速,失业人数越来越多……”

  “三重四啦区这段时间的神粒子产量越来越低,不知以后怎么过rì子,会不会被其它时间区合并……”

  “听说储蓄的粒子容量足够打通第八空间,到时候仙界不必理会这个宇宙之事,我们也可以跟着仙帝逍遥自在去了……”

  “痴人说梦,第八空间岂非仙界和地界能够随意xìng闯进,宇宙七十七纪元时间的教训历历在目,仙界损失一半粒子容量和一半上使神灵,他们可是真的魂飞魄散……”

  “希望这个凡人真的能够阻止时空塌陷,仙界和地界已经不能控制时间和空间的塌陷。有一件事一直困惑我们,会不会仙界和地界大幅度采集不同时间里的粒子,最终导致时空塌陷?”

  “不是很清楚,听说是时空蝴蝶效应导致,宇宙时空被感染什么错乱病毒……”

  ……

  我还没有到达仙宫便听到一些“流言蜚语”,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怪事,仙界和地界自古以来不停地收集一些粒子,主要目的就是打通什么第八空间。已经三番五次听到这个词,第八空间极有可能是更为高级的生灵的世界,说不定,仙界和地界的创世神就定居在那里,因此仙界和地界神灵迫切想追随他们而去,想方设法也要打通第八空间。

  那么第八空间的生灵究竟属于何种进化生命形态?

  还有,究竟是不是我导致时空塌陷,那些人议论的并非全无道理。能量书中也记载这样一句话:宇宙中的粒子处于平衡状态,如果出现不平衡的波动,会导致宇宙毁灭或者复化初始。

  地界神灵一口咬定是我导致时空塌陷,但是这条讯息他们也是从仙界神灵口中得知,也就是说,追根溯源,只有仙界神灵知道时空塌陷的真正原因。还有一点,仙界神灵和地界神灵应该时常出入不同时空,难道他们从未有过破坏时空,打死我也不相信,绿人不就是从未来的地界时空回到过去的仙界时空,早已严重破坏时空秩序,如果绿人不出现在仙界时空,说不定碳基联邦不会变得如此衰落,其实最终根源还是落在我身上,如果不是因为我,绿人也不可能回到仙界时空。这件事一定要追问的明明白白,我可不想无缘无故被人诬陷。

  既然地界和仙界掌握宇宙时空,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毕竟一切一切相对而言只是一种程序逻辑,宇宙也是按照正常秩序运转。人人都有已经变成事实的“命运”,那么仙界和地界的命运又是什么,宇宙中的事对于他们来说只是过眼烟云,难道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进入第八空间。

  我陷入思乱僵局!

  “霍天然,已到达仙宫,我们也没有权利目睹仙帝尊容,你和嘟嘟啦进去吧!”三位仙界神使指了指眼前的仙宫大门说了一句,然后挺胸守候在仙宫大门两边,如一只只探照灯在“站岗”。

  仙帝真是神神秘秘,沿途听到很多人没有目睹过仙帝长什么样,包括地王刚才和仙帝对话时,仙帝根本就是“藏头露尾”,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咯吱”一声,仙宫大门自动地缓缓而开,里面漆黑一团,有点yīn森森,怪里怪气,好像比地狱还要黑暗,仙宫怎么与外面景象格格不入,似有天堂和地狱般遥遥相对。

  我和嘟嘟啦忐忑不安地飘进去,仙宫大门又“咯吱”一声紧紧关闭,前方出现一个模糊的亮点,它上下跳动,朝我们疾风掠来。

  仙帝的声音仍是那么空洞洞,那么冷淡:“嘟嘟啦,请你收起能量球,跟着智慧光进入仙堂!”

  嘟嘟啦显得十分激动,她手一挥收起能量球,然后捂着胸口跟着智慧光一步一步缓慢朝着黑灯瞎火的仙宫深处挪动。想了想,我也收起魔力环,顿感脚踩之物软绵绵的,不知道铺垫着什么物质,感觉上似有若无,又如在海洋中行走,行走时身子又飘飘拽拽。

  不知走了多久,反正心里空慌又不安,当智慧光停止跳动时,眼前倏地豁然开光,无数粒子状的光线一闪一闪从黑暗深处shè出,光芒万丈,奇光异彩,不由得想起当初量化生命引我升天时的情形,两者也有点雷同之处。

  仙帝的声音变得很清脆,语气亲切些许:“孩子们,老头子还是不能以真面目见你们,怕吓坏你们。”

  我摆出一幅爱发牢sāo的神情:“仙帝,你领我进来究竟想干什么,我还有正事要办,不想在这里耽搁太多时间。”

  仙帝答非所问:“嘟嘟啦想不想知道你的前世经历?”

  嘟嘟啦显然有点失望,毕竟还不能目睹仙帝尊容,听仙帝提到她的身世,重重点了点头,眼珠子茫然扫视周围环境,其实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观察的,除了粒子光波就是似无穷无尽的黑暗。

  忽然眼前一闪,多了一面金光闪闪的镜子,其实也不是镜子,而是一种影像装置,只不过无法用“现代科技”一词形容它的神通。

  仙帝咳嗽一声道:“嘟嘟啦,你开始准备接受记忆修复,请立刻你闭上眼……”

  嘟嘟啦愣了愣,皱皱眉头后闭上眼,神态飘飘艳艳,同时一连串的粒子波从她的前额灌注脑际中。

  嘟嘟啦脸部表情非常复杂,时而眉头攒的紧紧,时而恐慌之际,时而不禁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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